,反常地冷静冲门口呆住的人道:“领导,能给我一点跟前来探望的家属深入交流的私人空间吗?”
“呃,可以可以……年轻人嘛,我理解……”领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关上门,浑浑噩噩地就走了出去。
室内重新恢复安静,周辅深将在江燃腰间作乱的手抽回来,但依然留恋地吻着江燃的耳廓,自嘲道:“真是巧,燃燃前脚刚来,后脚上面就又肯定我的功绩了,看来是托燃燃的福,才让‘舅舅’对我高抬贵手了。”
江燃垂眸问道:“你恨我舅舅吗?”
“我只恨我自己没用。”周辅深道:“到头来还要燃燃为我撑腰。”
“你都是英雄了,还叫没用吗?”江燃抵着他的额头,两人在近在咫尺的距离间窃窃私语,就宛如刚刚热恋那会儿。
“燃燃觉得我是英雄吗?……你明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自私的目的,都是为了跟你在一起。”
“不是谁都能因为自私的目的就去拼命的。”江燃注意到他肩颈处还鲜红狰狞的伤疤,想触碰又有些不敢,而周辅深看出他眼底的怜惜,直接便抓住他的手按着覆了上去。
“一直都在痛,燃燃不妨让它更痛些,好让我知道这不是在做梦。”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