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城。
苏沛白铁青着脸坐在帝皇包的沙发上,面前是喝光光的几扎冰水。
“哟,我们苏总大半夜的一脸欲求不满来我耶皇是几个意思啊?”接到电话汤锦华就往他所在的包间赶过来,看见这副场景忍不住打趣道。
苏沛白洁身自好到禁欲的地步是他们好友圈内人尽所知的事情,汤锦华这句话也的确是玩笑。
可听者有意,欲求不满这几个字刚一出口,苏沛白的眼光像利剑一样:“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明天就让耶皇关门大吉。”
苏沛白虽然不喜玩笑,但绝对不是个受不住玩笑的人。
他的这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反应,历经风月的汤锦华一听就知道里面有故事,眼珠一转便换了副表情:“好了好了,沛白兄,苏总,既然来了耶皇,我们就不说这些了好吧。”
汤锦华比苏沛白小几岁,从小到大跟在苏沛白后面对他的性情是再了解不过了。
耶皇他也算常来,但每次都是陪客人来谈事情,不叫姑娘不买醉,谈好就走。
这回他一个人来汤锦华也不知道他需要什么服务了,于是他这个老板只有做一回高级服务员了,弯腰行礼一本正经地开口:
“苏总您好,耶皇娱乐城欢迎苏总大驾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