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小姑娘你咋啦?”
季菡呜呜呜,抬起头鼻涕眼泪流了满脸,口齿不清地开口:“汉堡太难吃了…”
“汉堡难吃也不至于哭成这样啊,”老太太拍拍她的背。
这条商业街来往的人不少,季菡在人家店门口坐着哭得惨不忍睹,已经开始有人对着店门口指指点点。
店长出来看着季菡也快哭了:“姑娘,我们再免费送你一个,你先别哭了行吗?”
果然食物的力量是有效的,季菡买一送一两个汉堡下肚,总算是止住了哭。
她从自己的旧钱包里拿出两人先前拍的照片看了一会,往照片上苏沛白的脸上抹了一把眼泪,吸吸鼻子坐地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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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晓年近来的生活忽高忽低像在坐过山车。
自家总裁的心情一会是和风温煦一会是飞沙走石,以半天半天为单位的切换。
今天早上去弘荣的时候是不阴不雨,下午回来公司的时候简直是下暴雪。
有个倒霉的女设计师拿了设计稿敲门进去,苏沛白只看了一眼就草稿就狠狠扔在她脸上,满脸阴沉:“公司请的都是废物吗?这是什么鬼就拿来给我看?!”
这女设计师自诩有几分姿色,进办公室前还可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