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或者事,对她宠不行,对她狠也不行。
他恨不得剖开了胸膛,把心掏出来摆在她面前,可是依那人的性子,恐怕也会没心没肺地说上一句:“你看,这东西长得好丑哦。”
苏沛白的心像结了上千年的寒冰,越来越冷越来越硬。
他伸手将那荧光棒锁到副驾驶的柜子里,关上窗户提高了车速。
也没有开导航,他熟练地穿过商业区和办公区,再绕过中心广场,将车朝着那片住宅小区开过去。
午后小区非常热闹,花园有不少的老人和小孩在玩,就连别墅这边也有不少人家开了窗户和院子在晒太阳。
再看门口停着苏沛白车的那栋别墅,赫然却是季菡曾经的家,原来这就是,隔壁老太太曾经说过的那个大集团的老板啊。
苏沛白坐在车里,目光沉沉地把玩着手里的别墅钥匙。
买下来这栋屋子这么长的时间,苏沛白没有一次开门进去过。
任何东西都委托给别人全权看管,他每次开车过来,也只是在车里坐一会。
抬头看向季菡曾经住的那个房间,想想他出国前两人屈指可数的交流互动,心里有天大的怒意也渐渐变得平静下来。
咚咚。
有人在敲他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