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肤色如雪,柔顺的长发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以水钻发夹做点缀。
发髻以下是白嫩的背,蝴蝶骨完美精致,再往下是长长的明显的脊柱沟。
苏沛白的冷水澡似乎没有多大的用。
他难耐地动了动唇,故作平淡地问:“你好了吗?”
季菡简单地化了个淡妆,转过身来道:“差不多了,我需要带拍卖品过去吗?”
她身上那件晚礼服前面越发诱人难耐,挂脖的设计,丝滑的布料胸前有一长条缝隙,以下美景若隐若现。
皱了皱眉,苏沛白别开了眼神。
见到他的表情,季菡微微一迟疑,站起身来扯扯裙摆问:“怎么,我这件衣服不好吗?”
“也不是…”
苏沛白垂下眼,从衣橱里拿西装衬衣出来,凉凉地道:“我是觉得,你胸前还有印,是不是可以换一件。”
听了他的话,季菡低头一看。
自从那夜在老宅浴缸,苏沛白弄得她满是痕迹之后,季菡跟他说过,苏沛白已经再三克制了,前几天还是在左边锁骨下种了颗草莓。
而这件晚礼服的设计,恰好没有遮住那地方。
季菡微微瞪了那罪魁祸首一眼,然后重新去衣柜找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