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半个字的。”
她的话说到一半的时候苏沛白正好推门进来,听见季菡闷葫芦那三个字微微皱眉,他眼光不善地瞥了曾晓年一眼,后者立即噤声离开。
看着曾晓年逃离的背影季菡笑了一声,上前为他打抱不平:“倒不是我诋毁你,你自己说说,如果今天曾晓年不跟我解释明白,你会开口说吗?”
“不会。”苏沛白老实回答,他向来独行自我惯了,平常让他主动开口说句话都难,更别提什么解释。
看见他这副理直气壮理所应当的样子,季菡倒是气笑了,手指发痒想要去掐他却又不敢。
哼了声开门从休息室里走出去,嘴上说着:“好晚了,都怪你一个字不说,让我大半夜跑过来问,我明天中午聚餐下午就要上山了。”
苏沛白看着季菡的背影微微一愣,突然觉得两个人的关系有了非常微妙的变化。
虽然季菡并没有变得如想象中一样温柔似水,但是两人之前的浓雾似乎消散了一些,他似乎可以看见她跳动着的心。
活泼的,讨喜的,明朗的。
快步追上去搂着她的腰,苏沛白问:“回家还是去你酒店?”
按开电梯进去,季菡道:“我现在回剧组酒店说不定刚好赶上他们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