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上的药膏沿着季菡的伤口往下一遍一遍,沉寂墨黑的眼瞳仿佛结了冰。
从季菡受伤开始,他在自己心底一遍一遍地说,只有这一次,这是最后一次,现在在看到这伤依旧心痛得不得了。
这样白皙柔嫩完美的背部出现如此狰狞可怕的伤,苏沛白冰凉的唇落在她的后腰,听到的道歉仿佛是季菡的错觉一样:“是我该死,对不起。”
吃过晚餐给她穿了件宽大的外套,苏沛白毫不顾忌地抱着季菡往楼下走。
医生护士院长夹道欢送,季菡现在已经不在意这些有脸没脸的事情了,苏沛白自然是更不在意。
“耶皇,停业休整三个月。”
“之前说过你的几个人,都别想在这城市里待。”
“那个胖子带着全家去了非洲,一辈子都不用回来了。”
苏沛白面无表情地,也不是邀功也不是泄愤的语气,简单地叙述他的善后处理。
每听一句,季菡的心便凉下去一分。虽然她绝对不是圣母心烂好人,但是那些人就因为自己受到这样的牵连和处罚,她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最让她不喜欢的,是苏沛白这人独断的处事方式和态度。
司机将车开到门口,两人沉默无言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