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周期28天左右,有性生活。”
季菡说完分诊医生稍稍皱了皱眉,又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她,季菡不知道她那个眼神叫不叫嫌弃,其实她现在也挺嫌弃自己的。
拿了分诊介绍书去找医生,结论和季菡在网上查到的一样,先兆流产,或者是宫外孕。
因为夜晚检验科和超声科都没开放,医生的话说得很保守,虽然流血断断续续,但也建议她住院观察,明早昨晚检查再作结论。
公立三甲妇产科的病房非常紧缺,季菡现在来只能找个走廊的病床躺一下。
因为她身份特殊,也不敢跟人碰面对视,于是便在楼道的椅子上坐着。
心里有种非常极端变态的想法,季菡这一刻突然还有些期盼自己是宫外孕,大出血奄奄一息的时候,刚才电话中那冷酷无情的人是不是就会变的软一些了?
她什么话都不想说,季念也不问,叫了外卖的营养汤来,季菡连看都不看一眼,于是季念也不吃。
原本打算好了温馨晚餐,变成两人空着肚子在医院的楼道上枯坐一夜。
天色越来越晚,夏末的露水穿过楼道中间的窗户洒到手臂和肩膀上,季念看着她苍白的脸色终究不忍心:“回家吧,我们跟医院这么近,随时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