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来,从这个山景病房望出去,远处是安宁翠绿的闪,近处的城市安宁的清晨。
有温和柔软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风不冷不热,窗帘一晃一晃的。
她低头看一眼被苏沛白扔进垃圾桶的娱乐报纸,突然就觉得这两年的事情特别不真实,像场噩梦一样。
真的是累了,厌倦了,她做不了成功的伟大的人,她唯一能做的是守着安宁的自己。
眼睛眨了眨,阳光刚好照在季菡的脸上,只这么短短的时间,她的眉宇之间似乎开阔明朗了些,多了些沉淀和淡然。
她将苏沛白病床上的被角拉了拉,温和地开口说:“其实都是我自作自受,不怪你。”
季菡的话说的模棱两可,苏沛白以为她还在讲刚才骂她的事情,唇角动了动,想要去拉她的手,却是没有碰到。
她收了回去,静静地站着。
似乎有很多话想对他说,可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沉默着站了半晌,季菡正想着应该怎么脱身,病房的门推开来,最先看见的是罗晚晚灿烂的笑脸。
她扶着苏岱川走进来,提高了音量对苏沛白道:“白哥哥,爷爷来看您了。”
后面跟着张运凤和陈飞明。
季菡连忙上前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