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的她不走能怎么办,任由着苏沛白带自己的做亲子鉴定或者打胎,任由着罗晚晚陈运凤踩着自己的脸上位,任由着全世界的诋毁将她逼死?
这些话她没有对一个人说过,她心里的苦和委屈不比任何人少。
季菡一边哭诉着一边不管不顾地挂了电话,季念又打过来,她接着挂,最后直接关了机。
这一刻她的负能量爆发到极点,人与人之前的关系说不明白,她只想自己缩在这个角落里什么都不管地哭一会。
八角亭外的太阳从东边升到头顶,远处的人工湖渐渐有了钓鱼的老爷爷,季菡蹲得脚麻了,艰难地扶着柱子站起来。
刚坐到凉椅上,就听远远传来一个无比熟悉的童音:“阿妈,阿爸,妈妈!”
心里一喜,季菡循声望去,不正是小白是谁。
在自己最脆弱消极的时候看见小白简直是一剂强效药,季菡的眼眶一热快速上前去抱他。
小白也是开心得很,远远地就冲季菡张开肉呼呼的手臂。
季念一个人带着小白过来的,微微皱眉看着季菡又哭又笑的样子松了口气。
刚才季菡那样哭着挂了电话,季念差点没有急疯了,找人查了她通话时候的手机定位马上赶过来,因为怕她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