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她的是季念上楼快速而沉重的声音。
季菡一点头绪都没有,这个人刚才不还好好的吗?也不知道是哪里惹到他了。
上楼去的季念整个人都发抖。
虽然早已经接受了她不会属于自己这个事实,但感受着,眼睁睁地看着她在自己的身边一点一点地渐渐远离,像是拿着一把刃口有齿的钝刀一下一下地割他的心。
心痛的麻木了,又开始割他的四肢和全身。
季念实在是装不出大度和祝福来面对他们,于是只有逃离。
春天夜晚零下的温度里,他脱了上衣在阳台上打沙包,汗水夹杂着露水布满了他的全身,可他像麻木了一样完全感受不到。
还是觉得无比地难受,无比地烦闷,想要发泄想要大喊!
他从衣柜里拿了根浴巾去浴室洗澡,路过季菡房间的时候看见她还没有上来。
她在楼下吗?
他们在干什么?
这样的念头像季念心里的一颗毒瘤,让他简直快要发疯。
快速地洗了个冷水澡出来的时候,恰好看见季菡端着个盘子在自己房间外探头探脑。
“什么事?”
季念冷声问,刚才赤身露天打沙包加上冷水澡让他浑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