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体温都不高的人相互取暖。
季菡心中突然冒出无尽的绝望和悲凉,梦中的状况虽然荒谬,但对她来说也是一个非常明显的警钟。
她还有小白啊,她不能认输不能妥协不能逃跑,不能让那两个歹毒的女人如愿…
她的牙齿上下打架,将头埋进苏沛白的脖子,开口是满满的后怕和哭音:“我好怕…”
知道她是做噩梦了,苏沛白不住地拍着她的背:“没事,没事,我在呢,我马上就忙完了陪着你睡。”
季菡摇头,那强撑着的乐观积极破裂开来,脸上的泪迅速将苏沛白浴袍衣领打湿,她咬着唇摇头。
苏沛白满眼满脸都是怜惜,不住地亲吻她的头顶低声安稳:“不要怕,不要怕。”
其实两人都知道,真正让季菡觉得可怕的不是梦,而是这糟糕的现实。
可是他们都非常善意乐观地,将积极的一面展现给对方,所以两人都不说话。
季菡在他怀中不断地啜泣,苏沛白耐心安抚。
她努力地吸气呼气让自己稳下来,坐直身体看着苏沛白认真地道:“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怎么做才能够让那些舆论眼光停下来,我去道歉我去认错我…怎么都可以…”
她已经非常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