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哪里看得上我这样落魄商人的女儿,而且,最终要的是,曾晓年很好他应该找一个身世清白,跟他一样一张白纸的人,而不是我…”
许文怡一直在喝酒,她微微仰着头,有清凉的眼泪从眼角流出来。
“以前我在想,我特么那么喜欢沈昊,那犊子却一点都不正眼瞧我,我觉得我像难过得要死了。”
“后来他呢,为了你找了罗晚晚那个山寨货,我更难过了,稀里糊涂那只小白兔就撞了上来,最开始我真是没有想那么多,成年人嘛,你情我愿玩玩多好。”
现在的天黑得早,她们在房间里没有待多久,太阳就彻底落了下去。
秋日萧索的夕阳从窗户里洒进来,刚好就在许文怡尖翘的下巴上,让悬挂在边沿的泪珠越发晶亮和明显。
她笑了声身体微微一抖,然后那眼泪就从下巴直接落进了胸口去。
“其实我到现在才发现,一直没有良心不像个人的,都是我自己。当初沈昊没有跟我半点回应,是我死缠拉打活该,现在曾晓年呢,我已经没有脸去站在他的身边了,我也是活该。”
季菡哑然。
心里像古老的织布机那样,丝线一左一右编织交叠,以往那些破碎缠绕的过往铺散排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