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他们手中的刀棍蓄势待发,只等着他先动手,用人多的优势压倒击败他。
季念脱了外套,里面只剩一件工字背心。
从季菡在地上这个角度看过去,只看见他背后一条一条的伤,新旧叠加触目惊心。
“季念!”季菡嗓音微沉,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季念没有回头,手心握紧。
李厂长拄着拐杖在人群外围转圈:“我这些兄弟啊,真是穷怕了不想活了,是我跟他们说可以干一票大的,以后一辈子都管够的那种!”
“穷嘛,反正就剩一条贱命不赌白不赌!”
山洞里一片安静,夜深了温度更低了,林每一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李厂长转圈的动作停下来,刚好站在季菡背后的位置,他粗粝沙哑残破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一阵阴风。
“当初你们把我害成这个样子,我也不求别的,让你家总裁拿五千万来,再在我面前对我磕头道歉,我也就算了!”
五千万暂时不说,光是那一条,磕头道歉?
寒意从牙缝和心底里长出来,季菡僵直着脖子冷笑:“你胃口还不小。”
李厂长又开始动了,那拐杖的声音在山洞的岩石上发出突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