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随时都能去死,可是我们不是!”
她看向林每一:“你不是要拍戏吗?留在这里万一被划花了脸呢?”
再对西蒙:“你的手要写诗,要画画要拍照要做设计,你是西蒙先生!”
虽然手脚都发酸难受得要死,但是季菡这些话却是说得一点都不迟疑,她最后看着季念:“你身手好办法多,我来之前已经跟苏沛白说过,往下走一点就有手机信号,你要想尽办法让他来,我在这里等你们!”
季念的眼神漆黑而汹涌,像从看不见底的深渊里卷起的风暴。
飞沙走石打在身上,疼得钻心。
知道季念肯定不会愿意抛下自己走,季菡咬唇,眼中逐渐有盈盈的水光:“季念,姐姐求你。”
姐姐…求你…
就这样两个词组,在季念的身上砸出一个巨大无比的坑,心头的血汋汋往外面,风暴骤然停歇。
留下一地荒芜狼藉。
他低下头去,稍稍片刻又站起来。
转头去拉林每一:“走!”
林每一的眼泪不住地流,看着季菡摇头:“姐姐,不…”
眉头一皱,季念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蹲下身将林每一毫不温柔地朝着肩膀上一抗,转头再去拽西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