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说要带她走只是突如其来一瞬间的念头,但是说出口的那一刻,我却觉得人生就此圆满了。
不管过去不问未来,我不奢望她的任何承诺和感情。
只要每天能够看见她,可以用不是身份的身份陪着她,这已经是上天给我最大的恩赐。
在小城里的两年,将我这一生的好运和快乐都消耗殆尽,所以从那出来之后我觉得任何事情都没有意义。
我唯一想做的就是陪在她身边,即使连她的手都不能碰。
什么名声地位我都不稀罕,没有她在的日子我像行尸走肉一样,我觉得我可以为她去死。
就像现在这样。
那个瘸腿的李厂长让我们站在悬崖边上,我们身后就是汹涌咆哮着的流水。
因为地势限制,要上来只能通过那条隧道,所以季念和苏沛白带来再多的人都没用。
他们在谈判在争论,说的什么我完全没有在意。
我和季菡的手在背后纠缠交叠在一起,我伸进她的袖口里去摸那把匕首。
她的皮肤触手软腻柔滑,像这世界上最好的玉。
交涉间,站在季菡身边那个高个子长脸的人突然发了疾病,一下子倒在地上抽搐口吐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