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最后一次汛期,因为这场雨江边的水面又长高不少。
因为这条江是直接入海的,水流快并且沿途的地势非常复杂。
专业的搜救团队一路沿着山腰往下,最后将寻找面扩大到整条江和一大片海域。
因为面积太广距离太长,而且地势复杂,当晚掉下去的人只捞起来了两个。
就连瘸腿独眼的李厂长都没有找到。
这样毫无目的困难重重的搜救行动已经将人的全部力气和耐心消耗尽,有一个在水底连续工作了两天的工作人员嘀咕:“都过了一个月了,说不定是被水里的哪只大鱼吃了,真不知道这样找有什么意义!”
这个是个刚才海事学校毕业的年轻人,说话冒失不计后果,完了还推推身边的人:“你说是吧!”
他的话音刚落,突然就觉得身上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好几度,其他人都用怜惜的目光朝他看过来。
年轻人抖了抖,无意识地回头,接着背上一沉却是被整个地拎了起来。
苏沛白站在他两步之外的地方,将他拎起来的是季念。
这两个人男人自从那晚之后,已经成了这座城里最可怕的存在。
苏沛白双眼发出肃杀萧索的光,季念丝毫不犹豫地,将他往江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