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和头发都有些湿润,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刚刚从窗户进来的水汽。
困扰了她小半年的头疼又回来了,而且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深刻凶猛,她双手抱着狠狠地打了几下,然后进去用冰冷的水洗脸。
这才是冬天,水管里出来的水冷得刺骨。
佳忆将整张脸都放进水里去,寒气从额头鼻尖脸庞传进大脑去,佳忆觉得自己的头疼好像好一些了。
擦干脸出来给爸妈打电话过去。
上火车之前她已经将之前的卡扔掉,现在是新号码,所以一直没有电话打进来。
可是在听到电话那边妈妈的话之后,她突然觉得自己换号码这个行为有点画蛇添足,或者说是自作多情。
妈妈那边噼里啪啦明显是在麻将桌上,她说话的语气像佳忆去哪个烧烤档了一样:“佳忆啊,你到了吧。”
心头隐隐升起几分失落和难过,佳忆吸吸鼻子说:“嗯,早上刚下火车。”
果然,妈妈下一句就是问:“今早我们给念爷打电话了啊,他一早就飞过去了,你见到他了吧…”
佳忆咬着唇没说话,眼中有水光闪现。
然后明显是她牌桌上的朋友,语气惊喜八卦地问:“念爷?就是买下最大的小岛,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