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就拉着佳忆不停地说话。
说他以前在部队的事,说他创业时候的事,不管是荣耀还是可耻的都说。
佳忆静静地听着,很多时候都是微笑。
虽然心里有许多许多的事情想要问他,可是面对着这样虚弱苍白的季念,佳忆就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来。
再等等吧,季念也真的是太累了。
她这样告诉自己。
季念睡着的时候黑风就给他煲汤,护工也没有请,任何事情都是黑风亲自上手,给他擦洗换药跟睡着的他说话。
张一旗跟佳忆两人在门外看着,张一旗的脸上是满满地怜悯:“都是可怜人。”
可怜人…
佳忆突然又想到了自己和苏沛白的关系处境来。
这段时间她一直没有开机,偶尔半夜里开那么一两分钟,苏沛白的短信和电话提示就进来。
从来是言简意赅讨厌麻烦的苏沛白,却是在短信中,无比耐心地,跟佳忆一点一点重复两人以前的事情。
因为佳忆失忆的问题还没有解决,而且她也没有明确地表达过,她是想要做吴佳忆还是季菡。
所以苏沛白就用这样笨拙而原始的方式,用语言和文字跟佳忆复述。
好的,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