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沛白挑眉,表情平静而认真:“那我喂你?”
佳忆的小脸一僵。
然后苏沛白便毫不犹豫地喝了一口,低头直接吻上来。
夹杂着苦涩和漫天药味的吻啊…
佳忆非常艰难地咽下,认命地去将那满碗接过来:“我还是自己来吧。”
真的是…非常难喝。
佳忆一鼓作气全部喝下去,放下碗快速地往洗手间里跑。
又是漱口又是刷牙,折腾了小半天那药味还是在。
从镜子中哭丧着脸看过去:“苏沛白,我就想问问你这是治疗什么的方子。”
最近苏沛白在家的时间很长,曾晓年在公司和别墅之间每天来回两三次,专门给他送文件和资料。
公司的各种常规非常规会议也便成了视频会议,苏沛白费劲心力地争取跟佳忆在一起更多的时间。
今天似乎是没有会议,所以苏沛白到现在也没有换西装,松松垮垮地穿了一件米色的浴袍,靠在浴室的门框上微微笑,还是重复刚才那一句:“你身体虚。”
如果说现在这样就是身体虚的话,佳忆觉得自己真的宁愿虚也不喝那个难喝的中药。
她刚才都差点吐了。
扯了张纸巾擦擦嘴角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