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他的手抚上季菡的面颊,温声开口:“我之前不跟你说,就是害怕你这样…”
在商场上口如数珠的人,在季菡面前却是异常地难以启齿:“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是满足而微笑的,他手里紧紧地握着那把隔开你手脚绳索的匕首…”
季菡静静地听着,眼泪顺着苍白的脸颊低落到手中的皮面手札。
苏沛白长叹一声,伸手去抹季菡的眼睛:“如果他在,肯定不愿意看见你这样子…”
平心而论,在季菡这样曲折多支的感情之中,唯独只有西蒙是包容的大度的豁朗的。
虽然之前苏沛白依旧小心眼,但是他离开之后的这两年中,苏沛白已经暗自怅然忏悔过了无数次。
自始至终,西蒙对季菡的都只是呵护,没有半点的掠夺和占有,甚至连心机都没有对她用过。
季菡的眼泪滚烫,并且怎么都擦不干净似的。
一直沉默坐在座位上的小白也是慌了,虽然刚才他们说的事情听不明白,但是小白却是隐隐地记得,在自己记忆深处,模模糊糊有一个喜好穿宽大棉麻衣衫和布鞋的人,他身上有非常好闻的味道。
他想要问妈妈那是不是就是她说的那个“西蒙先生”,可是又不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