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又好笑的样子：“换气！”
现在的秦菁哪里能听进去半个字，眼中一片水光盈盈，双颊更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没听清楚他说的什么，只知道胡乱地点头。
虽然自从昏迷之后都没有碰过女人，但是季念之前那些经验和记忆却是在的。
只觉得秦菁跟任何人的表现都不同，眼中有光芒一闪而逝，他皱了皱眉问：“这是你的初吻？”
这句她听清楚了，脸更红了，窘迫地点点头。
季念深邃的双眼一沉，接着一把推开她猛然站起身来。
重心不稳全身无力，秦菁便顺着他的动作摔倒在地毯上。
唇上还残留着她的气息，季念往前踏出半步想要去扶她起来，刚动了一下又停住。
居然是她的初吻？
那她之前和冉烨青梅竹马谈恋爱，都做了什么，现在都什么年代，难道还纯情地拉小手过家家？
这个结论让季念真是有点吃惊，在原地烦躁地走了几步。
既然刚才那都是初吻了，那么完全不用考虑，她的…初夜自然就是在的。
这个突如其来的意外让季念颇为郁闷，计划打算也因此搁浅。
“你…”他指了指地上的秦菁，出口一个字又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