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停止的动作:“季菡小公主,苏太太,你今天是来声讨教训我的?”
那肯定不是…
季菡坐下来,心中酸酸涩涩也不知道说什么。
许文怡将杯子中的水一饮而尽,迟疑了片刻开口问:“季菡,你觉得一个女人的婚姻重要吗?”
重要吗?
这对于嫁对了人的季菡来说,应该是重要的。
但是想到现在许文怡的情况,季菡自然也不好把话说得太满,只换了个表达方式:“关键在于你嫁的是什么人。”
许文怡点头,明显是很同意这个看法。
她缓慢地从床上坐起来:“你扶我去曾珍那边看看。”
季菡皱眉:“她现在还没醒。”
“我知道,我只是想陪着她。”许文怡脸色苍白,眼神却是出奇地坚定。
拧不过她,季菡便搀扶着她缓慢地朝观察室那边去。
透过厚厚的玻璃,病床上的曾珍身上插着各种仪器,呼吸浅浅睡得很安详的样子。
许文怡的身体还很虚弱,便在玻璃外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她将额头抵在玻璃上,双手趴着动作像个幼稚的小孩子。
许文怡在季菡面前一直是强势的,作为保护者的姿态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