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地盯着天花板发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自私,许文怡是我的好朋友,我愿意给曾珍所有我能给的一切,但是我却不愿意小白对她太在乎。”
身边的位置一沉,苏沛白也躺了上来,单手撑在季菡的头顶,语气温和:“这应该跟自私不自私没关系,我只是好奇为什么。”
季菡有些烦躁地在床上滚了两圈,最后一个翻身钻进苏沛白的怀中:“你还记得李诗曼吗?”
李诗曼?
苏沛白稍稍花了一点点时间才将这个名字和人搭配到一起,点头。
李厂长的女儿,应该也算是当初那场变故的帮凶之一。
季菡沉默片刻,五官都压在苏沛白的胸前,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我知道她曾经的不幸运,我也放下所有的过节帮她,给她找学校,找监护人,努力想要给她一个阳光的平顺的未来。”
这些事情苏沛白虽然没有直接操作,但大概也是清楚的,微微点头将她抱紧了些。
季菡又叹口气:“你知道吗,一个人的性格是很难改变的,李诗曼的过去给了她那样的性格,所以就算是有良好健康的环境,她依旧摆脱不了本性…”
苏沛白皱眉,沉吟片刻问:“她怎么了?”
季菡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