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在那个年代,若这样的罪名成立是要枪毙的。当时我和大哥都在外省打理家族的事情,全都被紧急召回去,一到沪市就被控制监视。在那样情况不明的情况下,我自己也身不由己,没法给你传信。当然,还有一原因是不能给你传信,我怕那些人将手伸到你那,怕你们柳家跟着遭殃。
大约一个月后,上面的领导彻查了我家的案子,没有发现通敌卖国的证据,就暂时撤销对我们一家人的监视。刚巧这个时候我妈妈身体突然不适,去医院检查是肠子上长了个瘤子,要做手术。我们兄妹三人轮流去医院照顾她,而我有次去医院探望时,被早就有预谋的梁婷下了药。
当我醒来的时候,她就衣衫不整的躺在我身边,梁家老两口大吵大闹要我对梁婷负责,我知道是被他们算计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夏家经不起折腾,我只得咬牙忍着,打算等夏家稳定后再收拾他们。
可祸不单行,我妈妈刚出院回到家,原先负责我家案子的领导被撤职,换了个人上台。而那人刚巧被人收买了,故意针对夏家,爸爸和我们兄妹三人全部被隔离审查,我被监禁了将近两年时间。
夏家熬过这个低谷时期,等我出来后,梁婷带着一对孩子来了夏家。当时我被她下了药,自己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