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更大胆前卫,敢闯敢拼,或许他现在是在利用这时间清理一些不利于安澧县发展的老旧关系及糟心事,等内部事情一处理好,说不定就会大刀阔斧的开干了。”柳夕雾只是猜想,这种情况不仅出现在官场,也出现在普通工作单位,年轻的新鲜血液注入,总会有个过度过程,这个能够理解。
柳队长从没想过这个,听她这么一说,点头:“或许是这样吧。”
听他刚才说起胡县长,柳夕雾突然想起了何雪洁的姐姐,问道:“胡县长调走了,他弟弟一家人也走了吗?”
“嗯?”柳队长不解,“你认识他弟弟家的人?”
柳夕雾轻笑:“不认识,我只是听说何雪洁的姐姐何雪冰嫁给了胡县长的侄儿。”
这事柳队长不清楚,倒是柳峰知情,他知道她是想打听何家的情况,告诉她:“何雪冰一年多前生了个儿子,算是在胡家站稳了脚跟,她男人调去了市里一机关单位任闲职,她们母子俩也跟去了。何家在去年初举家迁往了市里,没在机关单位上班了,不清楚他们在做什么,过年的时候我在路上遇到过何东方夫妻俩,精神还不错,看模样应该过得还可以的。”
“他们也是被那害人精女儿给害惨了。”白玉萍感叹了一句。
柳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