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当然要细心些叮嘱了。”柳夕雾在他腰上拧了下。
她的手劲可不小,刚巧又是拧的腰侧的肉,疼得柯奕面容扭曲了下,抓住她作怪的手,危险的盯着她:“柳夕雾,不准老是拧我的腰,总是这样用力拧,迟早会被你拧出毛病来的。”
“会拧出什么毛病啊?我只拧了你的肉啊。”柳夕雾不解。
柯奕在她嘴上咬了下,不给她解释:“自己想。”
他抬手将床头灯给关了,然后强而有劲的双手搂抱着她睡觉了。
第二天柯奕给远在东北视察工作的爷爷打电话,却得知他一到东北还没开始工作就差点出了车祸,吓了一大跳。
原因是东北积雪太厚,冰冻也很严重,在通过一条小石桥时,前面两辆车轮子打滑翻了车。柯正怀正是坐在第二辆车上,幸好两个警卫员关键时候护住他了,只有额头有轻微的擦伤,不过当时也把所有随行官兵吓得够呛。
虽然人都没事,不过环境恶劣,他们一行人被堵在路上好几个小时,还是当地的机关单位派人过来清理好路面,费尽千辛万苦才抵达边缘的营区看望守卫边疆的同志们。
他原本只去东北慰问视察一周时间,因为这暴风雪的缘故,整整两周才回到京都,家里担心着的晚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