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奕反问。
这回倒是一直没吭声的安安回答了,“吃过鸡肉,鸭子和鹅都没吃过。见过鸭子,没见过鹅,不知道长什么样。”
“鹅啊,鹅长得和鸭子有点像,只不过大很多。脖子很长,鹅嘴也是扁平的,喜欢乱叫,喜欢戳人....”柯奕边介绍着,还边用手给他们比划着。
他们兄弟三人陪着两小男孩聊得嗨,柳夕雾这边在家里也和妇女同志们谈得开心,还顺手教导着她们织手套和围巾,一大群人围坐在一起叽叽喳喳说着。
“嘀嘀...嘀嘀...”
这时,她口袋里的传呼机响了,她拿出来一看,见是家里的电话,忙起身问:“婶婶,我们村里有电话机吗?”
“有,村长家有电话,四叔平时给我们打电话都是打到村长家的。”安安的妈妈起身,本想带她过去,却见大侄儿柯远东在门口拨弄破烂的渔网,忙喊他:“东子,你带夕雾去村长家借用下电话。”
“好。弟妹,跟我来。”
柳夕雾连忙跟了上去,坐在一旁烤火发呆的易暇也立即追上去随身保护她。
村长家与柯家在相反的方向,中间隔着约莫三四百米远,柯家因为柯正怀的缘故,在这村子里乃至整个县城的地位都很高。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