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子在左右看呢,像个停不下来的螺旋似的在床上左右翻滚。
柯奕洗了把脸过来,见大家都躺下了,轻手轻脚爬到中铺躺下,接过柳夕雾递给他的纸扇,扇着微微凉风慢慢入睡。
睡了两个小时午觉起来,柳夕雾带蛋蛋去上了个厕所,将一大泡尿给尿光,这才将他心心念念惦记着的冰西瓜汁给他喝,只不过此时已经不冰了,味道没有刚开始那般新鲜了。
小孩子尝不出好坏来,只要能喝就行,他一个人喝了大半瓶,另一小半给了他们夫妻俩分喝。
乘坐了一天多的火车后,身上黏糊糊的了,大人们都很不舒服,小孩子也不舒服,蛋蛋不停的揉着胖脸乱擦,“姐姐,还要多久才能到啊?我好想洗澡,洗个冰凉凉的澡。”
“还有一个小时左右就能到了,再坚持下。”柳夕雾刚刚还拿湿毛巾给他擦拭了下,身上倒是不脏,就是闷热得有点难受。
“今天这天很闷,估计是要下雨了,我们这下可赶得巧了。”
柳清江也拿了湿毛巾在擦拭脸和手,还在忧心着老家的田地,“今年天气有点反常,两三个月没下过雨了,老家田地干旱,收成都不太好,连蔬菜瓜果都得天天挑水浇水,不然自家吃的菜都没。现在离秋收还得几天,若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