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下田地下晚稻的秧苗。”柳佩江依旧在火车站上班,他明天得上班,所以今晚上赶回县城了。
“夕雾,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啊?”柯奕在楼上阳台上喊话。
“不用,你和哥哥去洗澡吧,注意安全,别去深水区。”
他们男人晚上都喜欢去河里洗澡,觉得在那游泳很舒服,每天都要游大半个小时才回来,连蛋蛋都跟着玩得高兴得很,如今也能在水面上漂浮着转了。
“那你路上慢一点开,在舅舅舅妈家别玩得太晚了,天黑前赶回来。”柯奕也叮嘱了一句。
“好。”柳夕雾将后备箱打开,让柳峰将从家里带过去的野味全放进去,见有满满一大桶黄鳝泥鳅,笑问:“这么多货,你们家吃得完吗?”
“自家吃不了这么多,给所里的兄弟们都送一点打牙祭,他们平时都爱吃这些的。”柳峰将木桶固定好,确定不会翻倒后才去前边副驾驶上车。
“夕雾,你们放的诱饵里到底掺的是什么东西呀?”柳佩江好奇得很,今早上儿子提着大半桶货回来时,他还吓了一大跳。
柳夕雾半真半假道:“我也不太清楚,据说是一种中药材,是北方特有的,药材里有种独特的气味专门诱惑迷晕这些野味的。有个朋友送了点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