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非常贴心的小厮,这种时候要做的自然是照顾主子脆弱的自尊心。
他走就是了……
阿福讪讪地将东西放,未再多说半字。悄然离开了药房。
待阿福离开之后,方昕远“啪”的一声将医书摔到了面前的书案上。面色是方才没有外露出的浮躁,眉心亦是紧紧锁起。
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虽然在此之前。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过,自己内心深处最担忧的人竟会是她。
这种情愫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萌芽的,他已经无暇去深究。
眼他唯一清楚的就是——无论如何都要研制出解药。
不管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方昕远暗暗握紧了拳。
这种决心,要比以往的任何时刻、要比他亲眼见证过无数无辜百姓因此惨死之后来的都要坚决上百倍还不止。
待人待事向来没有持久之心的他,从来没有这样想要不顾一切代价,也要做成一件事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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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
江樱睁开眼睛的时候,面前白蒙蒙的一片,朦胧的厉害。
意识地想要抬起手来揉一揉眼睛,用以减消眼前这令人置身雾中的朦胧感,却是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