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洛今则是半刻也不敢耽误,也似的离了书房,准备回去着手研制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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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韩呈机并着几名人不紧不慢的‘赶到’了正芝院。
“呈机来了——”三老爷韩殊一见韩呈机过来急忙走了过来相迎,脸色或因过于焦急的缘故,紧紧的绷着,再无半分平日里的清风朗月文人之态。
韩呈机面色如常的对他微一点头。眼神却是半刻也不曾落在韩殊的身上。
韩殊早已习惯这个侄子对自己的态度,毕竟他虽长了韩呈机一辈,但嫡庶之分却横在中间不可更改。
他不过是一个庶出的叔伯,而眼前这位,却是未来的韩家家主。
世家注重是不光有名声与所谓风骨,嫡庶之分更是大于一切。
往韩呈机身后看了一眼,韩殊便问道:“彭大夫没随着一同过来吗?”
韩呈机淡淡地“嗯”了一声,由阿禄推着进了內间。
嗯?
“……”韩殊微一摇头,无声的苦笑了一声。
阿禄和青央皆是将头垂的极低。
怎么说来着?
就知道不会解释的……
几人刚一步入内间,便嗅得一股浓浓的药草味并着煮沸的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