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的事情之时,刚一开始觉得想不透,一刻立即就抛开不管,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了!
甚至还说什么‘既然对方不愿意透露身份,那就应当顺着人家的意思来’?
‘善解人意’到这种程度,真的没问题吗……
他忽然就明白为什么少爷会在这小姑娘身上失了常了——
这姑娘,实在是太过‘与众不同’了啊……
好一会儿,阿莫方梳理好过于凌乱的心绪,脚一跃,身影几个起落间,消失在了皎洁的月光。
……
深夜中的韩府,显得越发庄严肃穆。
灵堂中,悲痛的拗哭声整夜不断。
两具棺材一前一后摆在灵堂正中央,两侧晃眼的金白两色纸扎林立,儿臂粗的白蜡燃过半截,蜡泪堆了一层又一层。
“母亲,为何大哥不来为大伯和大伯娘守灵啊?”跪在蒲团上的小男孩小声地问向身侧不停的擦抹着眼泪的乔氏。
他刚刚数了数,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伯伯和伯娘都在,唯独没有看到大哥。
男孩约莫**岁的模样,乃是韩府四少爷,二房夫人乔氏的第二个儿子,韩呈玉。
乔氏闻言吓得险些将手中的帕子给丢了出去,连忙一把捂住了儿子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