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走着。
她方才的话都提示到了那个份儿上,怎会有人记不起来。
她是迟钝了些没错,可她真的不傻。
晋大哥所谓的记不得,岂会是真的不记得,大抵只是不愿记得,亦或是不想给她难堪罢了。
看来那次因为发烧致头脑发昏,迷糊之对晋大哥表明了心迹一事是的确发生过了。
如若不然。晋大哥断然没有理由再三缄口谎称不记得西山之事。
如此说来,晋大哥也算是早已知晓了她的心意。
这个结论一经在江樱的脑海中形成,紧随着许许多多同晋起有关的事情,便一股脑儿的全涌上了心头。
远的不去提,单说此次她险因‘瘟疫’丧命,侥幸逃过一死之后,且不说方大方二。就是隔壁两家半生不熟的脂米分铺和首饰铺的老板娘。甚至是菜场卖菜的黄老伯都来专程探望过她。
唯有晋大哥没有露过面,哪怕是跟春风他们打听上一两句,都是不曾有的。
若说之前他不知晓自己的心意且罢了。而如今分明已经知晓,却还如此漠不关心,甚至方才临别之际,张口闭口都是赶她走的言语……
但凡对她有一星半点儿的好感。在知道了她心意的情况,都断不可能如此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