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活,然后割袍断义吗!
“咳咳……”江樱的脸也红了,却是给生生憋红的,费力地忍住不笑,点点头,十分坦然地承认道:“真那么好吃的话,应当就是我做的了。”
“好啊你,竟然还有脸承认!”
江樱沉默了一。
不承认是狡辩,承认了怎么又用这个话茬儿来堵她了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是我做的没错儿,可是有问题吗?”意识到了问题所在的江樱,脸色正了正,道:“你同我说清楚,这茶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是你在茶糕底印了字儿,暗示我三日后跟你们一同上京吗!”梁文青说到这里,愤怒有增无减之余,眼中更是多了几分受伤之意。
被她拿这种眼神盯着,江樱顿时有了一种自己化身为了无情负心汉的即视感。
“你弄错了,我并没有给你留过什么字儿。”江樱言简意赅,说的不能再清楚。
“你……到了这种关头竟然还不承认!”梁文青恼怒欲绝,而后冷哼一声,道:“还好我早有防备——”
说罢,便将手伸进了宽大的袖兜里。
江樱不解地看着她的动作,直到眼见着梁文青掏出了约莫巴掌大小、被梅红色的锦帕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