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先生所言何事?”晋起也无半分不适应,顺着孔弗的话问了去。
“我发觉‘谨慎’这个习惯,原来竟是会经人传染的——”孔弗说到这儿,似有些疑惑:“说来也怪,你说人之所以谨慎起来,不外乎有两种缘由,一种是吃了大亏长了记性,再者就是自幼被耳提面命的熏陶,早早便养成了待人接物倍加小心的习惯——可你说,这经人传染又是怎么一回事?”
“先生指的是……”深知面前这个老爷子的聪慧,断然没有可能瞎扯胡说,故晋起虽觉这话有些荒诞,却还是十分耐心地询问。
“江丫头啊。”孔弗凝声道。
末了又指了指自己,一脸得色,强调道:“我孙女儿!”
晋起:“……”
好端端的,提她作甚?
这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女人!
想到两日前的那番对话,她携家带口来到连城打官司之事,少年人顿时觉得心情不好了。
“这丫头之前可是个敢作敢为的——”孔弗一脸称赞。
晋起嘴角一抽。
她那叫敢作敢为?
那叫胡作非为吧!
说话做事想一出儿是一出儿,善变的让人适应不过来!
看来孔先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