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日前在衙门前曾见过她。当时听她说在打官司,是同谁打的官司?”晋起想到这处细节来,看向庄氏问道。
打官司?
孔弗一皱眉,遂也看向梁平。
这丫头从没跟他提起过此事——
“是樱姐儿的两位亲叔伯。”梁平代替庄氏答道:“打的是酒楼与祖宅的官司——”
“这几日衙门都有派官差严加看管二人。明日便是交回地契的最后期限,也是衙门复审之日。”梁平补充道。是觉得二人作案的机率不大。
倒不是说他很信得过江世品和江世佑作为亲叔伯,对江樱存有的仁慈之心,而是认为,二人应当没有傻到继续顶风作案的地步。
侵占房。逼良为娼,充其量不过是坐几年牢。
可若是绑架勒索,蓄意伤人。那罪名便大了,动辄根据情况判处死刑的也比比皆是。
若有足够的本事开逃还且罢了。拿了银子逃之夭夭,搏一把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江世品和江世佑加在一起也没有这个本事,连赌赢的一成几率都不存在。
谁会冒着生命危险,去做一件连一成的成功机率都不存有的蠢事?
这便是梁平所有的想法。
晋起似懂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