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祖父探听一番先生的心意,但还未来得及,便听闻了江姑娘被劫的消息。”晋起道。
他话中称代晋擎云探听,这明显的‘讨好’以及‘表衷心’之意实在浅薄,但偏生晋擎云就喜欢这样的浅薄。
越是如此,便越能证明这是个很好拿捏的孩子。
他初回晋家,感恩戴德的接受着这个大家族给予的一切,什么不得依仗着他?哪里有可能会生出异心来。
纵然会有,那也绝不会是现在。
羽翼未丰,何谈其它。
“你这孩子倒是比阿觅聪明得多。”晋擎云口不对心地笑着夸赞道。
晋觅是明着蠢。
面前这个,不过是遮掩着蠢而已。
“是孙儿无能,没能探听到祖父想要的消息。”晋起一副惶恐的模样,低着头。
“无妨——”晋擎云十分深明大义的模样,不以为然地道:“也不急于这一两日,孔先生心中若已有定夺,摊明是迟早的事情。”
他想阿觅那两条血印子可不能是白挨的。
晋起应了一声,遂不再说话。
晋擎云兀自吃了两口茶,望着亭外一片开的正好的美人蕉,红黄交错,十分惹眼。
晋起拿余光看了一眼表面上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