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轻浮,一夕之间不知道稳重了多少的少年人站在她面前对着她微微地笑着,江樱仿佛就已经十分清晰明白地看到了这段时间里发生的种种。
磨难与打击果然是一剂最强的催熟药。
“不过……你要去哪里?”江樱看着他问道。
大致是终日呆在酒窖里不见阳光,方昕远的肤色呈现着一种略为病态的苍白,但眼神却炯炯有神,却又并非是之前那种充满了青春年少骄傲自大的光芒,而是一种类似于……盲目自信?
江樱嘴角一抽,认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毕竟说好的沉淀稳重啊……
“我想去军营里做军医——”方昕远微微仰起了巴,平静地叙述着自己的打算。
“做随军大夫?那不是自找苦吃吗?”思维单纯的宋春风表示完全无法理解,毕竟他可以为了躲避征兵而躲到千里之外,实在缺少报效国家的情怀。
“没错。”方昕远点头道:“而且我要去边陲效力。”
江樱皱着眉头提醒道:“四处边陲皆已被判王占领,你去边陲为谁效力?”
方昕远大义凛然的表情出现了一丝波动,连忙补救道:“我指的是离前线最近的战场——”
“你真的要去?”宋春风面色焦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