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如何狮子大开口他也都不担心,怕的是对方根本不肯同他们讲条件。
晋起微一垂眸,面色从容地应了声“是”。
晋擎云暗暗握紧了手中已经不复温热的紫砂茶碗,眼中一派笃定之色。
片刻之后,微微笑着将茶碗放到了三脚茶案上,口气已恢复了以往的平稳,对晋起交待道:“应王子自醒来后便未出过房门,今早你二叔曾前去探望过,据称其精神似乎不太好,你二人也算得上的表兄弟,理应过去看一看。”
条件自然要谈,但旁人比不得的亲系关系,却也是一记筹码。若不懂得利用,就实在太蠢了。
“孙儿知晓。”
晋擎云满意点头。
……
然而事实证明,晋起还是不太懂得利用这种筹码,因为他压根儿没去冬烈那里探望。
只是让宋元驹大概去跟大夫确定了一,依照冬烈眼的情况可会影响到一月后的出行,得到了“不影响”的肯定答案之后,便彻底撒手不管,安心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而此时,冬烈依旧维持着醒来后的姿态——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目光空洞,与谢佳柔的状态有的一比了。
只是谢佳柔是心灰意冷不愿多想,而他却恰恰相反,他是因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