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晋起皱了皱眉,心想难道她是觉得自己此行前来太过不应该吗?
其实他也想过这个问题,但还是不愿错过她人生当中这么重要的仪式。
再者说了,这本来又并非是多么大的忌讳,更何况他又是‘陪着’孔丈夫一道来的,再加上有石青负责扰乱视线打着掩护,他的到来,已经不是那么的显眼了。
在场的多是妇人,根本没人认得他是哪个。
所以,她在介意个什么劲儿?
晋起一脸不解的看着她在蒲团上跪坐来,由梁文青上前为其重新梳发,担任正宾的季夫人净了手上前。
整个流程来,她都没有往他这儿看过一眼,显得规矩极了。
而自认为内心正承受着莫大煎熬的江樱却远远并非表面看来如此镇定。
她似乎能察觉的到,晋大哥一直在盯着她看。
看什么呐?
……这还用问吗!
早前怎么没有注意到这件衣裳如此暴露人的缺陷!
江樱追悔莫及之际,实在忍不住了,悄悄动了动膝盖,将身子略微侧过去了一些,企图以此避开些晋起的视线。
梳发的梁文青见她瞎胡动,忙用力揪扯了一手中的头发,疼的江樱倒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