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
妇人见她如此从容应对,不由更被激出了几分怒气,厉声道:“原先我只当你是被外人蛊惑,现看来当真是完完全全的恩将仇报,事到如今竟将过错尽数推到你二叔身上!你二叔他宅心仁厚,古道热肠,正直不阿,岂会对你一个小小侄女有所图谋!”
“啥?!”
江樱一个忍不住。大呼出声,眼睛瞪得堪比铜铃,显得尤为不淡定。
这实在是……太令人震惊了好吗?
……是她的耳朵出了毛病吗?!
她的二叔!江世品!宅心仁厚,古道热肠?这两个词已经是硬套上去的了,可正直不阿……确定不是在挑战她的世界观吗?
二叔失去一切之后的确是有改过自新的迹象,但在此之前,坦白来说。他真的不是一个可以配得上这些褒义词的好人。
而现如今江樱看着堂的妇人。只有一个想法:是不是找错人了?
“哈哈!”庄氏由震惊中回过神来,大约是觉得滑天之大稽,笑了两声道:“我呸!当初他江世品算是个什么东西!还正直不阿?他烂赌成性逼死妻女。可不是别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的!”
庄氏还算是非分明,特意加了当初二字,显然是对如今的江世品已无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