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举目无亲之——”
听到此处,江樱不受控制地便打断了晋起的话,“所以到这个时候她又想到我二叔了?”
这倒是比隔了十多年一直念念不忘的那个版本来的更具有现实感一点。
“你当是在读戏折子?”晋起皱眉看了她一眼,道:“……举目无亲之,她欲改嫁。”
江樱愣住了。
设想一次次得到否定的感觉不太好,但却不得不承认这种展才最符合现实,贴近生活。
“当时江世品丧妻已过百日,因缘巧合之,二人经媒婆的安排见了面……”
“这媒婆……跟她有仇吗?”江樱满脸较真的问道。
她知道她的着重点不对,但将人介绍给她那位嗜赌成性,逼死妻女,名声臭的能熏透好几条街的二叔,这媒婆竟也不怕折福……
可转念一想,现如今适逢乱世,一个带着两个孩子的寡/妇要再嫁,确非易事。
收钱做事看人碟的媒婆这么做,似乎也没那么难解释了。
晋起见她不停的自我肯定,又几番自我否定,再自我说服的莫测表情,只觉得根本没有办法安安静静,正正常常的说事情……
而余的事情展既在情理之中,却又在江樱的预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