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氏话说到这个份上,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解释的余地。
“你可曾想过你这样做的后果!倘若真叫你如愿以偿,毁了江樱的及笄礼,那姨母之前为此所做的努力等同全部都要付诸东流!”
晋家不是官宦,而是士族——而士族怎么会娶一位在及笄礼上蒙了尘的女子进门做未来的主母!
“这还只是其一,其二若是让孔先生查出了此事是你所为……后果更是不堪设想!你又可知你姨夫甚至是晋公为了拉拢孔先生。耗费了多少人力物力与心力!孔先生如此宠溺这位孙女儿,从当初她在府中受了阿觅一番委屈,阿觅甚至要上门亲自负荆请罪便可见一斑!而若其及笄礼被毁,你当孔先生会息事宁人吗?此等天大的损失,怕是你我同死一百次也无法弥补得回来!”
好在她一觉察到不对劲,当即让人去暗查问了……若叫他人率先得知了真相,结果可想而知!
谢氏越说越觉得后怕。到了最后更是一字一顿:“而晋家到时又焉能容得你!怕不光是你。就连我在内,也不可能摘的干干净净!甚至还会将我们谢家牵扯进去,你可知你究竟做了怎样的糊涂事!”
“这些又同我有何干连!”
一直沉默着的谢佳柔。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