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是一方面,可他还觉得,这个据说没了记忆,还一直以面具示人的应王子,在面对江樱之时,其态度尤为反常。
就像是原本无悲无喜的一个人,在她面前却忽然变得鲜活了起来。
……这其中怕不可能什么原因都没有的。
晋起的目光锁在冬烈脸上,然因其带着面具的缘故,只能从一双隐在夜色中的深蓝色眼睛里隐隐判断出些许情绪。
或因此时这种对立的情形太过尴尬,冬烈眼中满是窘迫,却又藏着一抹说不清的忐忑。
“……其实我早就想来见江姑娘一面了。只是若白日里前来,人多眼杂恐会给姑娘带来不便。”冬烈解释道。
江樱微微露出恍然之色来。
哦,原来是这样啊……
晋起却问道:“既应王子知道以自己的身份前来有诸多不便,那为何不能交给手的人来办?”
堂堂一个西陵王子,难道连几个信得过的心腹都没有吗?
也对啊!
江樱再度恍然。
……没有**思考能力的人就这样左右不定的变换着立场……
“不……”冬烈却摇头,口气复杂地说道:“此事说来复杂,无法交由别人代办……”
快被绕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