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穿,而是十分配合地将见面的地方换成了一江春酒楼。
对于为了支持自家产业,自幼便经常客串跑堂小二,劈柴工等的少年江浪来说,一江春无疑就是第二个家。
这一回,晋起倒也没再提什么意见。
在期待与不安的等待中,江樱吃了一大碗白粥,和五个豆腐包子。
“怎么还没来?”
嘴巴一停,庄氏便坐不住了,伸着脑袋朝门外探看着。
“应当快了。”梁平也不知哪里来的自信,似乎笃定了冬烈一定会过来,自地安排道:“这里不适合谈话,樱姐儿你先去二楼上等着;萍娘,你也别在门口儿站着了,跟我去柜台后坐着吧。”
大致是一家人有事都习惯了梁平来拿主意,故而江樱与庄氏十分顺从地按着梁平的话去办了,一个上了二楼,一个去了柜台后。
站在堂中央的梁文青意识到自己落了单,有些不满地问道:“那我呢?”
“你去后头烧壶热水吧。”梁平安排道。
梁文青瘪了瘪嘴,不太高兴。
“方才的包子是吃的有点咸了。”庄氏补上一句。
梁文青又是一阵瘪嘴,却也老老实实地朝后院去了。
然而她前脚刚走,后脚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