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樱听到这里。才算是明白了过来。
合着,她重拾祖业出来经商这一行为,竟将祖父乃至孔家祖宗的脸给丢尽了?
这是什么逻辑!
还什么‘孔先生竟也不管管吗’,她倒想反问一句:像你们这种满嘴缺德的人还能出门。怎么也没人管一管!
“商为等?”江樱将手中一块干净的抹布甩在了柜台上,朝着几人走近了几步,口气平静地问道:“那敢问几位现在吃的是什么?平日穿的又是什么?”
“吃的是饭,穿的是衣裳!”对方声音洪亮地答道,是为吸引更多的人注意。
“食与衣,都是买来的?”
“不是买来的。难不成还是偷来的!”
本欲上前劝解的周敬平见状却无奈笑了笑。
这群蠢蛋,被一个小姑娘忽悠了还不知道呢。
“买来的。”江樱指着饭桌上饭菜说道:“正如你们所言我们是商,而你们吃的却是商人的东西。从冠发用的钗笄,到脚的缎靴,也都是花了银子买来的——而依你们所说,商者为最等,而你们吃用的却一应是商者所出,全身上‘无一不商’,如此言行不一,自相矛盾,同自扇耳光又有什么区分?”
此言一出,四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