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起初哪里料得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情形,当即一张张脸红了又白,却偏生不敢反驳半句。
此刻多说一个字,必然都要遭到众人的‘群起而攻之’,而若要他们认错,却是万万不可能的。
江樱见他们一个个忍气吞声,却又明显不甘的表情,倒是意料之中。
她本也没抱着能感化这起子特意来找茬添乱的老鼠屎,她只是想借此让在座的宾客知道,她出来做生意做的堂堂正正,问心无愧。
并且,更为重要的一点是,她之所以不愿意将此事草草带过,是因为她决不能让人因为她的缘故,而影响到了祖父的名声——这才是她一反常态的真正原因。
“当然,对此各人怕是有各人的看法,然而退一万步讲,就算我出来行商抛头露面有碍女子闺名,可这只是我一个人的选择——我们江家做酒楼生意百年之久,总不能因为旁人一星半点儿的看法,就这样折在我的手里了。”
江樱说着转了转身子,面向众人继续讲道:“而我想同诸位说的是,开酒楼是我自己的事情,是我江家的事情,纵然我入了孔家族谱,有了两重身份,但此事却与孔先生并无半分干连。若在座诸位今日是冲着先生的名头过来给我捧这个场,我十分感激。但若诸位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