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上门做媒之人数不胜数,却无一例外被以庄氏身体不适的理由挡在了前厅,不问是承了哪一家的托付,统统不见。
拿乔并没有这样拿的。
怕是,有着更高的打算,不屑于这些以书香门第自诩,却不过是一副空壳子的世家结亲。
眼光高,是好事。
而放眼天,还有比晋家更高的门第吗?
“儿子知道了。”晋余明应来,“儿子今晚便去清波馆一趟。”
晋擎云没有再多交待,晋余明回到住处,却对谢氏发了一通脾气,茶盏子也摔碎了四五盏。
可见气的不轻。
谢氏诚惶诚恐的受了,然而待晋余明出了气拂袖离去,脸上的神色逐渐地被嘲讽所取代。
却并不觉得有多委屈或是气愤。
这么多年来,早已习惯了。
若真要事事计较,她怕是早就被自己生生给憋屈的没命了。
况且对她来说,这件事情不让她来过问了反倒是一件好事。
这样棘手的事情,她早已不愿再去掺和了。
刨去不争气的阿觅不谈,也不去过问孔先生的意思,可,晋公当真就以为这件事情如表面看来那么简单吗?
怕是不见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