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皱起了眉头,向立在一侧的士兵吩咐道:“去大公子的营帐中看一看,究竟是在忙些什么,为何还不前来议事。”
“是。”士兵退出帐外,请人去了。
嬴将军不可查地轻叹了一口气。
晋觅迟来,这已经不是头一回了。
甚至多到他已经要数不清了。
先前是以腿伤未愈作为籍口,到后来干脆连借口也懒得找了,若问原因,不是‘在吃饭’就是‘睡过了头’,更甚者直接称‘忘了时辰’,而嬴将军虽以治军严明著称,却也不好对这位娇生惯养的主子爷如何——于是日复一日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姑且应付过去,可次次如此,耐心难免被消耗殆尽,如今心底剩了只有了无法说出口来的成见。
晋起,连带着宋元驹和石青,却早已对此见怪不怪,又因事不关己,于是便纷纷呈现出漠不关心之态。
谁也没有说话。
直到那过去请人的士兵折返回来,面色为难地禀告道:“大公子不在营中,据称……是带人入城吃酒去了……并且大公子留了话,说日后若无要紧之事,例行的商谈,便不用请他过来了……”
嬴将军闻言险些要气的黑了脸。
简直胡闹!
两位随行的公子,